渔船上顾平和三女介绍(故事我穿着洁白的婚纱)
云基奔 • 2024-03-08 20:24:05 • 次
容深恨我至深,新婚当夜,正是我家破产之时。
爸爸妈妈相继绝望离世,原本幸福的家庭支离破碎。
容深强行将我一颗肾给了他的心上人,剥夺了我做母亲的资格。
后来,我命不久矣,觉得是种解脱。
本以为他会高兴,却没想到他被我一句“祝你长命百岁”给逼疯。
1.
顾家已经破产了。
作为曾经顾家的大小姐,我此时只能蜗居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小房间。
说是房间也不妥当,这原本是一个仓库,只因为便宜,便成了我暂时落脚的地方。
雨水不断地下渗,还有几声老鼠的叫声。
我用被子无助地裹住自己,毫无睡意地睁着眼,等待着天亮去便利店做收银工作。
突然,房门被用力踹开了,带来一阵巨响。
一张熟悉而俊美的脸出现在我眼前。
容深一身名贵西装,锃亮皮鞋,连袖子上的扣子都散发着华贵的光芒。
与这贫民窟的环境格格不入。
我被他衬得像是一只灰扑扑的老鼠。
容深俊美的脸此时无比阴沉,声音毫无温度。
“是我小看你了,顾家都破产了你还能找得到地方住。你这种罪人竟然还过起了安宁日子?”
他声音愠怒道:“把人给我带走!”
随着容深的命令下达,几个黑衣保镖强势地将我从床上拖下来,架着我往外走。
我的心里又酸又苦,容深害得我家破人亡,让我在这儿苟且度日。
夺走了我做母亲的资格,下达封杀令让我几乎找不到设计工作,捏碎了我的梦想。
如今,还要夺走我什么?
“不要!你们要干什么?”我奋力地挣扎着,用了身上所有的力气。
眼里含着悲愤的泪水:“容深,你的报复还不够吗?”
在我和容深结婚那天,他将顾家搞破产,爸爸被逼的跳楼自杀,妈妈含着泪在浴缸里割了自己的手腕。
那天,我崩溃地大喊大叫,怎么也无法接受自己给家里带来的灾祸。
我心心念念的爱人,毁了我幸福美满的家庭,害死了我的爸妈。
搂住我名义上的妹妹,神情暧昧。
我质问容深,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
男人连连冷笑,说从未爱过我,他接近我只是出于报复。
因为,他们容家是被顾家恶意收购,从而家破人亡的。
可是,我不相信,向来心软善良的爸爸会做这样的事儿。
男人却固执而残忍地坚持,我爸爸就是个恶人,而我身为恶人的女儿,就要用这一辈子赎罪。
听到这话,容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:“这才哪到哪?这样你就受不了了?”
他咬着牙恶狠狠地说:“顾梦芊,这是你们家欠我的,身为顾平的女儿,你这一辈子都是罪人!都要赎罪!”
容深见我不断挣扎,试图逃跑,直接冷厉地开口:“打断她的腿!”
随着容深一声令下,几个黑衣大汉毫不留情地将我按在地上。
柔嫩的脸颊在与地面的不断摩擦中逐渐渗出鲜血。
银色的铁棍毫不留情地落到腿上,一下又一下,带来一阵剧痛。
我痛的脸色发白,惨叫出声,额头上都是冷汗。
容深却面无表情道:“继续!”
直到我的双腿血肉模糊,他才满意地叫人停下。
“顾梦芊,你以前仗着自己的身份欺负小柔的时候,怎么不想想小柔那时候有多么痛苦?”
他冷笑着说:“把这个毒妇带去医院,刚好她的肾还对小柔有点价值。”
我痛得几乎说不出话,却只觉得无比荒唐。
顾柔是我们家收养的女孩儿,作为我的玩伴。
她在顾家的待遇与我并没有什么区别,我更是把她当做亲生妹妹,现在却说我欺负她?
如今更是要把我的肾强行地给顾柔。
被人强行拖拽到了医院,腿上和脸上的伤看上去惨不忍睹。
没有处理伤口,就被带到了肾内科。
私立医院的速度很快,确认肾源匹配,我就被强行带到了手术室。
容深拍拍我的脸,神色冷漠:“你该庆幸你的肾能帮助小柔,还算你有点用。”
胸口像被堵了一层棉花,窒闷的让人喘不过气。
我觉得活着好痛苦啊,为什么爸爸妈妈不把我一起带走?
也免得我受这样的屈辱和疼痛。
现在,我的器官,我的血,我的一切好像都是为顾柔准备的。
打了麻药,痛觉神经被麻痹,但依旧能够清晰地感知到腰部被划开,属于身体的一部分被取走。
原本白皙的腰部,留下了一道长而丑陋的疤痕。
2.
我做了好长好长一个梦。
梦里是那场被血染红的婚礼。
我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,满脸幸福地准备嫁给容深。
原本对我温柔以待的爱人,却猛然间翻了脸。
他冷笑地宣布婚礼取消,宣布顾家被打击破产。
在场宾客哗然,顾家成了一个笑话。
父亲气的胸膛直起伏,几代人共同的心血毁于一旦,他绝望地从高楼处跃下。
母亲也随之而去,在浴缸里割腕自杀。
我哭着打他,问容深为何要这样对待我,对待我的家人,以前许下的海誓山盟都是假的吗?
男人冷冷地说:“骗你的,顾梦芊,我从未爱过你,这一切都是我复仇的手段罢了。”
他搂住顾柔的腰,满脸温柔小意,说顾柔才是他珍之爱之的女人。
顾柔看着我微微隆起的小腹,眼神阴狠。
趁着容深不在的时候,她避开监控,一把将我推下楼梯。
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,自己也从楼梯上摔了下来。
听到响动,容深出来便看到我们两人受伤流血的场面。
那天,我留了好多好多血,痛得面色发白,感受着一个小生命从我肚子里流逝。
却固执地咬着牙,不肯向害死爸妈的仇人求助。
而顾柔娇弱地哭着,说自己好疼。
容深冷冷地看了我一眼,抱着顾柔扬长而去,将我留在原地,没有回头。
曾经,我和容深爱意正浓的时候,我依偎在他怀里。
期待着宝宝之后会长什么样子,会是男孩还是女孩,性格会怎么样。
我还给他取了好几个名字,男名女名都有。
可是我与这个宝宝没有缘分。
也没来得及将他的存在告诉他的生父。
身体的疼痛混着心脏的疼痛让我几乎窒息,最后还是家里的佣人看不过去拨打了120。
可是,我已经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。
我这辈子都没有了做母亲的资格。
顾柔就在我的病床前,一改推我时的狰狞面孔,假惺惺地哭泣道:“都怪我不好,如果知道姐姐怀孕了,她推我的时候我不会反抗的。是我欠姐姐的,我爱上了不该爱的人。”
容深毫不犹豫地就相信了顾柔的话,安抚地拍了拍女人的肩膀说:“是她恶毒先推你的,你正当防卫有什么错?”
“况且——”他漠然地看着我:“顾平的女儿不配生下我的孩子,你刚好帮我解决了一桩麻烦。”
我疯狂地大笑起来,好一个麻烦,好一个不配啊。
顾家破产,顾家的房子被抵押,被转移到了顾柔的名下。
我狼狈地拖着行李离开时,顾柔笑的恶毒:“顾梦芊,现在顾家是我的。”
她甚至不允许我带走贴身的衣物,狠狠给了我一巴掌:“这些你现在也不配带走。你以为你还是顾家的大小姐吗?你现在就是条流浪狗。”
当时我一个人拖着还未痊愈的身子,四处找房子。
手上实在紧巴巴,只能找了如今的地下仓库暂住。
环境虽然不好,但是一个月五百元的价格在京市已经是难得的低价了。
我本想凭借自己的设计能力,缓解经济上的困窘。
不停地找工作却屡屡碰壁。
最后,还是有一家小公司的老板发了好心,偷偷告诉我,让我别费力气了。
因为上面下了指令,不能收我这个员工。
上面?或许是容深,也或许是顾柔。
最后,我只找到了便利店的收银工作,勉强度日。
再醒来时,我的眼角都是泪水。
却发现顾柔穿着一身病号服正站在我的病床前。
3.
她的脸色红润,眼神带着得意和挑衅:“对不住了姐姐,阿深心疼我,就把姐姐的肾给我了。”
顾柔捂住嘴巴,轻笑了一声:“姐姐的肾应该是挺好用的,可惜我用不到呢。”
她一点一点将无数锋利的刀子狠狠插进我的心脏。
“虽然我没得病,压根不缺这颗肾,但是看你失去的样子还挺有意思的。而且,我喜欢阿深为我着急的样子,这每次都证明你顾梦芊一点儿比不上我顾柔。”
面前的女人长相柔软如白兔,心却是黑的。
“找不到设计公司,与梦想失之交臂的感觉不好受吧?”
她凑近我,满眼都是恶意:“那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。你知道顾家为什么会这么容易破产吗?”
顾柔的脸扭曲:“因为,我拿了老头子书房里的文件啊!哈哈哈哈,他真是蠢得要死,竟然一点儿也没怀疑我。”
我气的胸膛剧烈起伏,急速喘息着: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?这么对顾家?!”
明明,我对顾柔像是对自己的亲生妹妹一般,凡是我有的,她也会有一份。
之前,顾柔刚来顾家被圈子里的人欺负,也是我挺身而出保护她。
顾家父母也疼惜她身世可怜,对她很是怜惜。
为何会变成农夫与蛇的故事?
顾柔嗤笑了一声,眉眼间尽是不屑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们这些有钱人收养我,不就是彰显自己有多么高贵吗?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呢?”
她的脸上没有半分感激:“顾家的死老头和那个老太婆死的好啊!嘴里说爱我疼我,还不是要把股份跟你平分?”
“我苟延残喘着,才终于等到了今天。怎么样,顾梦芊,从云端跌落的感觉并不好受吧?”
我又气又怒,真觉得她是一点儿心也没有啊。
爸爸妈妈把股份留给我不是应该的吗?我是他们的亲生女儿。
他们对顾柔还不够好吗?都想把股份分一半给她了,她却嫌弃不是全部,连我那份都嫉妒。
好一个贪婪又狼心狗肺的家伙。
再也忍不住,我顾不上身体传来的剧痛,扑上去想打她。
病房的门却突然被打开,容深冷着脸走了进来。
见我要攻击顾柔,一把将我的手扭住,毫不留情地甩向一边。
顾柔突然变了脸,从原本的阴狠变成了柔弱可怜。
她小心翼翼地攥着容深的衣脚,语气委屈:“阿深哥哥,姐姐好像还在生我的气,她说我怎么还不去死?”
顾柔莹莹哭泣道:“也不怪姐姐生气的,毕竟姐姐把她的肾给了我……”
容深听了瞬间脸色铁青,对我怒目而视:“你怎么敢说这种话?该死的明明是你!”
男人小心地安抚着顾柔说:“小柔不要听这个毒妇的话,你太善良了,会被她伤害的。”
真可笑啊,到底是谁伤害谁?
看似无辜纯真的顾柔,一点儿也不感激顾家对她的付出,还如此残忍地害我。
容深冷厉地看着病床上的我:“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?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大小姐吗?手术结束了就给我滚出去,病床的钱我是不会付的。”
私立医院的住院费贵的离谱,是现在的我根本支付不起的。
我红着眼,忍住刚开完刀的疼痛,努力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。
脚刚落在地上,因为腿部已经被打瘸了,一下子就稳不住身子摔倒在地。
剧烈的疼痛顺着双腿蔓延到刀口,再到心脏。
我疼的面色惨白,匍匐在地,久久无法缓过神来。
来查房的医生看见了连忙想过来扶我,却被容深阻止了。
“别扶她,下j的玩意,怕脏了你的手。”
他低压着眉眼对医生说:“今天就给顾梦芊办理出院手续。”
医生一愣,心有不忍道:“可是顾小姐才刚开完刀,身子……”
医生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容深一个狠辣的眼神吓得不敢再说了。
容深轻描淡写道:“这个毒妇命大得很,就算真出了什么事儿,她贱命一条,刚好就当赎罪了。”
医生也已经明白了我们之间存在一些私人恩怨,只能眼带同情地看我一眼,没有再过来帮忙了。
我匍匐在地,像一只下j的狗。
缓了好一阵,才忍住疼痛,一点点艰难地从地上起来。
见我狼狈的样子,顾柔轻咬着唇,高傲地俯视着我,眼里尽是笑意。
红唇无声地吐出两个字:“下j。”
我没有理会,只捂住腹部,慢慢地往外走。
身后还传来顾柔假仁假义的声音:“阿深,我好担心姐姐,她这样不会出事吧?”
男人的声音无比冷漠:“不用担心,死了就死了,那是她活该。”
4.
艰难地拖着身子回到出租屋。
拿起手机一贯地游览最近的设计新闻和参赛消息。
哪怕我已经跌落到泥潭,但是心中的梦想,我依然舍不得放弃。
看到最近设计大赛的冠军得主和参赛作品时,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在逆流。
气的脑袋发晕。
顾柔竟然偷了我的手稿去参赛,收获了本不属于她的荣誉。
怪不得曾经她无数次非要看我的手稿,还拍下了照片。
面对我的疑惑,她反咬一口,质疑我不相信她,不把她当自己人。
我还以为是自己小心眼了,没想到她早有了剽窃的念头。
我恨的咬牙切齿,颤抖地发短信质问她。
她却厚颜无耻的理直气壮。
“顾梦芊,反正你现在也没有办法参加设计大赛,作品给我物尽其用不是很好吗?”
“你现在又不是什么顾家千金了,一条下贱不过的狗罢了,用你的作品还是给你脸了,别给我不识好歹!”
“我劝你识相一点,容深是我的,顾家大宅是我的,荣誉也是我的,只有我顾柔配得上这些好的东西!”
我默默打开比赛官网,上传了之前的手稿和创作的历程,举报顾柔剽窃。
我不知道是否顾柔会被包庇,但是要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心血被一个恶魔拿走,我没办法做到。
半夜浅睡之际,摇摇晃晃的房门突然发出刺耳的响声。
我在门口来警示自己的玻璃瓶发出清脆的碎裂声。
几个中年大汉地笑着向我走来。
我又惊又怕,连忙发出短促的求救声。
但是我所居住的仓库,太过偏僻,没有人能听到,更没有人能救我。
我尖叫着,绝望极了。
我本就身体虚弱,一点儿也阻止不了他们的进 犯。
“顾柔小姐说的没错,这女人果然细皮嫩柔。”
“东子,麻溜点,赶快把事儿办了,你办完了就轮到我了。嘿嘿嘿,还没尝过这样的极品呢。”
“好,等下我们拍视频给顾小姐交差。”
其中一个男人拿起手机,就开始录像。
我绝望又崩溃,仇恨几乎要淹没了我。
顾柔是真的狠毒,她要彻彻底底地毁掉我。
可悲的是,我却毫无还手之力。
正当这时,骑在我身上的男人如一块破布一般被大力丢了出去。
录像的手机被摔在地上,狠狠碾碎。
房间里响起一阵哀嚎声。
我被拥入了一个温暖可靠的怀抱。
抬起眼的那一瞬间,泪如雨下。
是温怀,本该在英国留学的人,现在竟然如天神一般出现在我的面前。
男人脱下西装,小心翼翼地将我裹紧,眼里是满满的心疼和怜惜。
“糯糯,对不起,我来晚了。”
糯糯是我的小名,最为亲近之人会喊的。
自从顾家破产,爸妈离开之后,我好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。
眼泪止不住地顺着脸颊往下流,我哽咽地喊道:“温怀哥哥……”
这一声,包含了无限的心酸与委屈。
男人温柔地将我搂紧怀里,像哄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儿一般,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背。
“没事了糯糯,温怀哥哥回来了,谁也不能欺负你。”
看了眼这几个妄图侵犯我的男人,温怀的眼神充满了杀意。
男人用大手温柔地挡住了我的眼:“糯糯别看,脏了你的眼。”
原本温文尔雅的声线瞬间变得狠戾非常:“动手,留条命就行。”
他身后的黑衣保镖一听指令,便毫不留情地开始处理这几个男人。
房间里一声声痛苦的尖叫响起。
5.
虽然我一直说没受什么伤,但温怀还是不放心,一定要将我送到医院检查一下。
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温雅,很会照顾人的情绪。
跟他聊天,千疮百孔的心像被一只柔软的手轻轻抚慰。
永远不会冷场,也不会尴尬,每个话题他都能接上。
一路上,温怀轻笑着分享了他在国外有趣的经历,让我原本一直阴郁的心情也轻松了不少,这么多天,第一次露出笑容。
见我没有想分享那些过往的记忆,他心神意会,没有追问,只用那双大手摸了摸我的脑袋,和小时候一样。
到了医院,却和容深、顾柔狭路相逢了。
看见温怀亲密地搂住我的腰,容深的脸黑的跟墨水一样。
声音无比讽刺:“我真是小瞧你了顾梦芊,这么快又找到靠山了。”
他恼怒地盯着我:“你们两早就有一腿了是吧?你怎么这么不知检点的!”
向来好脾气的温怀,像只发怒的狮子,拎起拳头就往容深脸上砸。
一拳又一拳,拳拳到肉。
“你他妈给我放尊重点,嘴巴说的什么玩意?你对得起糯糯吗?她之前的心意和付出权当喂了你这只白眼狼。”
容深也不是好惹的,立马就还了手。
“你们做得出,我为什么不能说?别心意了,很搞笑,她是我杀父仇人之女!”
两人就这样扭打在一起,互不相让。
直到温怀气骂道:“伯父不是这种人,何况糯糯救了你的命,这你也能忘?”
“对救命恩人这样,你也不怕会有报应?”
容深还在挥舞的拳头,猛地顿住。
他的瞳孔不可思议地放大:“什么意思?救命恩人?”
容深错愕地看看我,又看看顾柔:“当初救我的难道不是小柔吗?”
顾柔的眼睛心虚地躲闪了下,转而大声说:“就是我救了容深。温怀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?总不能因为你喜欢顾梦芊,就在那不分青红皂白地帮她吧?”
温怀擦了一把嘴角的鲜血,冷笑道:“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自己心里清楚。顾柔你这样老走夜路,也不怕见了鬼。”
温怀嘲讽又不屑地说:“你怎么这么喜欢抢人东西。又是设计稿,又是男人,又是玉佩的。当初糯糯救了一个快要溺死的小男孩,你人都跑的不见踪影了,怎么还好意思冒领功劳。我没记错的话,你根本不会游泳。”
容深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块玉佩,眼神很冷:“所以,真的是你抢走了玉佩对吧?”
“没有……”顾柔还试图狡辩。
却被容深一把扼住了脖子:“你再撒谎,我就让人把你丢海里喂鲨鱼。”
男人怒吼道:“说!这玉佩是不是你的?你当时救了我之后说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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